从未有人敢对他如此。
或许只有在她眼里,他才是普通男人。
这感觉......微甜....
他乖乖的走过去,平卧在榻上。
苏夕硬着头皮拉开明黄的龙袍,掀起里衣一角。
包扎伤口的那块棉布已经完全变成一片殷红,看不见原来的颜色。
这男人,就是这么不爱惜自己!让自己歇一下有这么难吗?
打开放在矮凳上的小药箱,她开始倒腾着各种瓶瓶罐罐。
瓶瓶罐罐里面装的药汁都是她今日去药铺买回来的药材研磨搭配而成。
都是外用药,有消炎用的,消毒用的,除此之外,还有白净的纱布等。
“夕夕,你什么时候学了医术?”苏侯府虽与自己并无过多往来,但因为太后的这层关系,又加之她以前常来黏他,所以他多少还是对她有些了解。
她是断然不会这些事情的。
苏夕没有原身的记忆,但凌君城既然这样问,必然是原身对这方面是一无所知。
她很若无其事的道:“略懂一二,以前闲来无事的时候看过一些古医书。”
男人垂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半信半疑,却也没有深究下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