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夕则忙着打开荷包,两只眼睛贼亮贼亮的。
将荷包拉开的一刹那,她眨了眨眼,表情凝固。
荷包....竟然是空的!
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将荷包再拉开了一些,底朝天的抖了抖。
“你竟然穷得戴荷包装逼?”
她气得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他了,捏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抬起来,重重的将荷包塞回了他的手掌心。
男人勾唇轻笑,笑容迷人又性感:“就是因为要装逼才要戴荷包......”
这个荷包是他临出发时从张德明身上扯下来的。
一年前到长街微服私访的时候他发现,男人们几乎个个的腰间都挂着这东西。
今日带她来长街,他觉得自己不再是君王,只是一个普通男人。
普通男人就要有普通男人的样子,他穿了便服,换了发箍,只是差一个荷包,因为走得急,来不及命人赶制,于是随手扯下了张德明腰间的。
虽然丑是丑了点,但要装逼嘛,就勉为其难的将就着戴上了。
苏夕只觉得此刻被他气得头晕脑胀:“你荷包都戴了,就不能放点银子在里面?”
男人背过脸去,俊美无铸的脸上,尬色跟清冷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