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是谁知道?
下午大家要交报名费的时候,花笑眠带了钱,班长先是收下了,眼神有些怪异地瞧着她。
然后第二天的时候,老师核对报名名单的时候,花笑眠仔细的在名单里寻找着自己,第一遍的时候没有看见自己的名字,可是第二遍,第三遍仍旧没有找到,顿时感觉有些奇怪。
本来想凑过去问一下老师,可是当时拥挤的人太多了,大家互相推搡着,嘈杂地朝老师问着各种问题,“老师,这个竞赛具体是几号?”
“老师,你觉得我这样需不需要重新报一个竞赛班?”
“老师。。。”
“老师。。。”
。。。。。。
就这样花笑眠被人挤来挤去,挤来挤去的,最后直接被挤出了讲台旁,瞧这咫尺却天涯的距离,让人忍不住扶额,花笑眠就决定等放学以后再去找老师,随后就转身离去了。
人群里大家仍旧在互相推搡着,明明是最纯真的年纪,眼底却全都是利益,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人群里的人们瞧着花笑眠离去,大家竟是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随后又进入了新一轮的争斗中,“哎呀,你别挤我。”
“是我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