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究竟那里做错了,可是丝毫没有头绪。
警备大门啪地一声打开,鸟为民诧异于谁敢这么放肆,回头望去,确是自己的父亲。
“爸?”
鸟局一巴掌拍在鸟为民的脸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手印。
“这是西城的案子,你东城的一个小小职员都敢管,是不是嫌我活得时间太长了?”
东西南北四城彼此隔绝,明面上从不往来,此刻鸟立安将这西城发生的事捅到东城来,无异于引火烧身。
“爸!爸!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兔正华,能发生什么事?”
鸟局伸手再次向鸟为民打去,见他闪开,不住地拍着自己的脑袋,扶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我对你是千叮咛,万嘱咐,有什么事先找你大哥再做决定,可你……哎!孺子不可教啊!”
鸟为民不到黄河不死心,捂着腮帮子,死不认错。
“我反正已经将兔正华抓了,这也算是奇功一件。”
鸟局一听如同五累轰顶,四下寻找着兔正华的身影,见他被关在铁栅栏中,慌慌张张地起身来到铁栅栏外。
鸟局诧异地望着兔正华。
“你……当真就不怕死吗?”
兔正华望着鸟局,也不言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