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吧。”应时冷哼一声,拎起自己的西装外套,“我要回去了,别想着‘肇事逃逸’。”
还,还开车了?温初澜更惊恐了,也不至于吧。
其实温初澜酒品好得很,安稳地躺着,除了喊了几声他的名字以外也没有什么了,倒是他,不受控制地吻了她,还带着怨气地咬了咬她的嘴唇。
但他还是要这么说,不然真怕人又从眼前溜掉了。
两人因为合作项目,见面的机会也多了起来。
只是温初澜每次见到他,总会想起那天他说的话,“肇事逃逸”什么的,弄得她面对他时总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温总想好怎么负责了吗?”某天会议结束,会议室只剩两人时,应时又问。
温初澜干脆破罐子破摔,“应总想我怎么负责?”
“请我吃顿饭吧。”
“就这么简单?”
“你想的倒还挺美。”应时嗤笑一声,“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再好好商量商量,温总要怎么对我负责。”
温初澜认命地跟在他身后,罢了,反正是她要追人。
应时说的没错,哪见过谁追人是要脸的啊。
今天这顿饭,温初澜是滴酒不敢沾了,倒是应时,喝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