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澜。”
应时早已摸清温初澜上下课的规律,倒也不是他特意打听。
只是她出来得晚,每次人都差不多走光了她还没出来,等到她出来的时候又是单独一人。
他每天打球都能远远看见她,日复一日也就记得了。
他今天特意“鸽”了他那群球友,特地在教学楼底下等着温初澜。
“你有什么事吗?”温初澜对应时也算熟悉了,怎么说都是她到普吉利以来,除了班主任接触最多的人了。
“校庆之后很多人和你表白了吧?”
“啊?”
“不介意多我一个吧?”
温初澜是被震惊到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脸懵地看着他。
“那个,我也是第一次和人表白,不知道怎么说话,你多担待。”应时继续说,“温初澜,我发现我挺喜欢你的,你可以考虑考虑吗?”
“不必了吧。”温初澜没考虑过这些事情,从小就在一对没有感情的父母身边生活,没感受过爱,对感情这类东西没有兴趣,也没什么信任,“我不太信这种东西。”
说罢,温初澜扯了扯背包,从他身边走远。
应时第一次表白就以失败告终,但他没气馁,转身朝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