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最好也不要再来往过密。我今天已经郑重提醒过二叔了,如果我太太在学校受到任何伤害,二叔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警告过一番,他还要赶着去学校接时桉。
时桉选了一门毕业论文相关的课程,每周三下午都有一节课。
他还要去接她回家。
时桉下了课和室友们道了别,走到校门口就已经看见了停在路边的傅言清的车。
在学校旁边也不好停车太久,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上了车。
“今天怎么这么早呀?公司不忙吗?”上一周她还在校门口等了他一会儿。
“今天回了趟老宅,顺路就来接你了。”傅言清说,“二叔回来了,他虽然有不了什么大动作,但我看他不会收敛和陈家来往。陈家那个女儿也在你们学校,万一碰上了不要让她伤害到你。你不想公开自己的家庭背景我可以理解,但他们肯定会私下去查,觉得你的背景不足为惧,会肆无忌惮。她如果欺负你,你尽管欺负回去,不必管后果,剩下的都交给我来处理,知道了吗?”
“放心吧,没人欺负得了我。你才要多注意,你也说过二叔一家野心大,虽然能力不足,但我怕他们的小动作会影响到你。如果有需要,尽管去找我哥。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