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峰又没听明白。
这时候陈宝怡一只雪白的手臂忽然搭在了他的胸膛上,纤细的手指在他黑色衣服的衬托下,好似丛林中的精灵,在他的胸膛上灵巧、妩媚地拨动起来,“只要价钱满意,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怎么这样啊!
岳石峰惊地往后一弹,因为动作太大,差点没站稳。雨伞随着他的动作后拉,将陈宝怡暴露在了雨下,岳石峰又一个下意识地把雨伞推了回去,自己则举着手站在伞外。
“你……”岳石峰惊得忘了言语,不晓得怎么去指出她刚才那一句话中的错误、放浪之处了。
“你这样是不对的!”终于找回了言语,岳石峰的神情严肃起来,“无论你遭遇了怎样的困难,人性最后的底线都不能丢失,这是做人最后的防线,丢掉了这一条线,你此生都要为此赎罪,你明白吗!”
“嘁。”陈宝怡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凭岳石峰一个陌生人也来教训她?
岳石峰又算什么呢!是了解她的遭遇?了解她的过去?了解她那该死的虚伪的母亲?还是了解她那懦弱的无能的父亲?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既然不曾经历过和她一样的痛苦,就没有资格跟她谈人性和底线。
陈宝怡的脸上挂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