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理解的。有一个男人在,遇到事儿了起码有人帮你扛着,不知道你在家还安好么,外面的雨真大,风也好大,……
“真羡慕你,你们家书宇那么懂事,文静也很争气。我家南南太顽皮了,我当初就不应该把他放在老家的,老人家能教养出什么呢,……
“英姐,我要走了……再见……不要介怀,不要为我伤心,人总会死,早死和晚死有什么区别呢,其实我想过,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还不如就这样死去,也许会有更多人记住我呢……
“我会不会上新闻呢?哈哈……开个玩笑。我真的走了……再见……”
纸上的字,从一开始的流畅,到中间的凌乱,再到最后一段一笔一划般的工整,好像一副远古流传下来的千年壁画,在歌颂阐述着不同时代的瑰丽和血泪,也诉说着李阿姨愈加孱弱衰败的身体和从认命、到挣扎、到释怀、再到无可奈何的心境。
梁书宇不知道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为每一个人写下的这些便签,但此刻唯有这些糖果色的便签见证着李阿姨最后的生命。
她不仅走的很安详、体面,也很从容。
也许她起先挣扎、反抗、不甘、痛苦过,后来她认命了,释怀了,给每一个人留下了便签,并把这个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