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栀子花,沉沉的鼻息如花香般铺满了密闭的室内,一连抽了三支,梁书宇觉得自己应该节约一点,在点燃第四支之前把烟盒放了回去。
又绵了一会儿,梁书宇才忽地扔开了被子,从床上跳下,伸一个懒腰,又狠狠地提了一口气好露出个笑容,去叫了梁文静起床。
“唔,都不用上班了还不能赖床吗。”梁文静把脑袋缩了回去。
又被梁书宇拉了出来,弹了个脑蹦,“起床,锻炼,不能偷懒。”
梁文静不满地娇喝起来。
梁书宇只好把她脖子里压得扁扁的那个粉兔子拔了出来,“你的飞镖练习得怎么样,杀人有几分把握。”
大早上的,这么刺激的问题!
“那是为了杀人吗,那是为了自保!能不能说点好听的,搞的我好像是个杀手一样。”梁文静把粉兔子抢回来抱到怀里,好像母鸡护仔那样,“别吓着我家小宝贝了。”
“所以呢,练习得怎样?”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强无敌咯!”梁文静把粉兔子放到被窝里盖好被子,总算起身了,“师父就很强,我这个徒弟能弱吗。”
师父,当然是指岳敏啦。
其实在停电以前岳敏的飞镖技术也就比没训练过的人好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