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木阳吓了一跳,倒退几步,手里拿着的烟酒等东西差点丢在地上,不过他和李毅道打过很多次,知道这是个老实人,并没有针锋相对,而是一脸愕然的样子:“你疯了!我哪里惹你了?”
“哼!你看看!”李毅道骂归骂,可并没有彻底丧失理智。“我分到县人事局,一个月拿七十二块五毛的待业工资,将来不知道划拉到哪里去。这就是分到县府!”
朱木阳也有点惭愧,他并不是不知道二次分配的事:“啊!毅道,别着急,咱县里好单位不少,哪怕是去一中做个老师,也工资不会那么一点。”
“我没权没势的,怎么去的了好单位!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李毅道怒火也平息了一些,这俩好友以前没少翻脸,即使相互痛骂也有过,不过那绝对是因为都喝醉了的缘故,像这种许久不见,见面就相互冷嘲热讽的时候真的不多。
朱木阳嘿嘿笑了几声,借以掩饰尴尬,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李毅道属于弱势地位,他不能落井下石,如果真要和他翻了脸,同学之间都不太好过:“老李,看你说的,咱们同学之间有什么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道理。这县里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花适当的钱就能被照顾。人家都说咱们县没有送礼解决不了的问题。”
这句话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