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位上,而且价钱又这么贵,肯定卖不出去,没想到这才两天,就卖了出去。
老板讲完之后,何晚棠立刻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东西可能是那柴房里的人绣的。”
老板点了点头,“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柴房间里的人,但是我观察过,那妇人的手很是粗糙,绣帕子或者是这双面绣时,肯定会将线给刮毛的。”
何晚棠点了点头,很赞成她的分析。
这老板现在讲明白了,她也知道了,这老板并不是有意为难,而是这件事真的有隐情。
何晚棠也实在有一些想不明白,她们明明可以靠着自己的手艺,日子也能过得很好,为何一定要屈居在那柴房里度日呢?
马车停下来之后,老板让那车夫将马车赶到旁边的树林子里等着,她们这才提着两篮子东西,顺着小路一直前行,这一走将尽走了快半个时辰。
何晚棠抬头看了看日头正当空,这个时候应该正好是午时,也就是用午膳的时间了。
此时她又饿又渴,肚子饿得咕咕叫,早知道她就带两张胡饼在身上了。
盯着那扇紧闭的后门,何晚棠心理也有一些忐忑,万一等一下人家直接将两蓝子的食物提进去之后,就将门关上。
那她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