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损友一眼,心里为他们默哀,赶紧吃吧,吃多一点,等一下被折腾的时候,也多少看在这些吃食的份上,会有一点慰藉。
果然一个个吃的酒足饭饱之后,何晚棠告诉他们最多回房歇一个时辰,下午给他们安排了事情。
一个个都不以为意,这家里能有什么大事让他们做的。
何晚棠让夜云帮他将两袋糯米倒入一个缸里,她拿着一个瓢,一边舀水倒入缸里,一边加灵泉水。
当水没过糯米十公分左右,再用一个大木棍翻动几下,也回房间去午休了。
房间里小粉团子已经被荷兰心哄的睡着了,她摸了摸叶京墨的额头,没有再发热,但她人却是昏昏欲睡的。
看来还是得让她师傅给叶京墨开两幅押惊的药。
何晚棠歇了半个时辰就起来了。
蒋氏正在堂屋里纳鞋底,何晚棠叫她一起去厨房里,将糯米清洗了两遍,然后就上锅蒸上了。
蒋氏带着一点好奇的问道:“姑娘,你蒸这么多糯米,是打算要酿酒吗?”
何晚棠笑得一脸神秘,“晚一点阿娘就会知道的。”
当地一甑子的糯米蒸好之后,她们才刚刚将糯米舀出来,放入大石臼里,几个少年就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