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许沛文还真是贼心不死，看来她已经事密谋了很久，不然也不会选择在这次这个节骨眼上动手。”
姜涵的助理来了，他有些公司上的事情要和姜涵说，又看到姜云初在这里就没有说了。
姜涵寒着脸道：“无妨，初初不是外人，但说无妨。”
助理这才放心大胆的说，“周总监那边似乎有动作了，最近财务上支出多了几笔，还有我们谈好得合同突然有几个品牌方和我们断了合作。 ”
姜云初看了一眼助理道：“那徐沛文背后的奸夫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周华。”
别问她为什么，她可是大女主，肯定知道。
姜涵倒是有些不信，皱起眉头，“初初不可乱说，周华跟了我十多年，他不可能是那种人。”
“那你为什么不想想，徐沛文跟了你多少年，现在还不是想着反咬你一口？”
一句话，又把姜涵牢牢堵死。
助理倒觉得姜云初说的有道理，“总裁，其实你换位思考一下，大小姐说的也有可能，就拿我们最近拿下的几个合作来说，本来就已经稳了，为什么合作方却突然变卦，你不觉得这一点很奇怪吗？”
助理分析了一下，姜涵又纠结了起来。
难道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