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有些不敢去看他，他不说话，她也没有说，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空气中是浓浓的尴尬。
最后还是褚司先开口了。
“对不起，昨晚是我失态了，没有吓到你吧！”
姜云初头摇的跟波浪鼓，心跳速度加快，说话磕磕巴巴，“没……没有。”
褚司把她身子板正过来，目光坚定灼灼看着她。
“我回对你负责的。”
姜云初看着他眨了眨眼，这不是应该的。
当然这话她只是在心里没有说出来，不过这样的小狼狗，倒是让她感觉有些惊喜，又纯又欲。
为了不吓到他，姜云初也努力维持矜持的人设。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是好像自从发生关系后，两人开始没有那么自在了，姜云初倒还好，就是褚司开始别扭了。
想不通，姜云初又把小系召唤了出来。
“他为什么对我到态度好像，想靠近又不敢靠近，可以保持距离？”
小系解释道：
【那是因为他心里愧疚，觉得你还这么小，自己就那啥了，觉得对不起你。】
姜云初焕然大悟，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
这还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