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奕泽不想和他贫,也懒得和他扯。
“我现在守着知心不能离开,可初雅被赵北带走了。”
冷焱想点烟,往身上摸了摸没摸到,这才想起他现在穿的是背心大裤衩,只好拿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施初雅被带走了你找我做什么?该不会又想让我帮你要人?”冷焱回想上一次帮他要人,最后差点被赵北调戏,一阵恶寒。
他不想招惹赵北,也不想和他接触。
“你倒是提醒我了,我本来只是想让你帮我查个定位,因为我现在用电脑不方便,不过你既然都提出来了,那就麻烦冷少跑一趟?”
“喻大少!你!”冷焱看了看窗外的阵阵阴风,他以后睡觉一定要关机。
喻奕泽透过玻璃窗回头看了看病床上的贺知心,声音忧伤地说:“冷焱,初雅对我很重要。”
他知道冷焱和赵北以前有段交情,但他从未提起这段过往,他也就当两人真的不认识。
“你和贺知心的事理清楚了?”冷焱揉了揉发疼的眼睛,虽然他不务正业,但毕竟这么大的家业,哪能真的不看着点?
喻奕泽叹了口气,“没有,她现在的精神状态根本没法谈。”
“那你把施初雅接回去不就更刺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