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初雅问完就后悔了,她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别说,我们睡吧,我困了。”施初雅重新将手搭在他左肩上,脑袋埋在他右肩上,蹭了蹭。
喻奕泽伸出手在她柔软的长发上摸了摸,他启声说:“初雅,知心她可能……”
施初雅用手指压住了他的唇瓣,她不想听,她怕喻奕泽说贺知心可能站不起来,他可能会照顾她一生,他可能不会娶她……不管是哪一种,她现在都不想知道。
“泽,别说,我不想知道。”她闷闷的声音从他耳畔传来,像是受了伤的猫,呜咽着需要人疼爱,喻奕泽那些未说完的话,哽在咽喉,像是被火灼烧一般地难受。
“好。”他果真不说了,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从她身上汲取明天的能量,疗养白天里受的伤。
熟悉的味道总能让人安心不少,如他身上的冷冽的松香,如她身上淡淡的花香。
很久以后,久到喻奕泽都快睡着了,施初雅再次开口问他:“泽,你能陪我去见他吗?我可能……”
这次换喻奕泽以吻封音,他不想听到这个问题,就如她不想听到他和贺知心之间的事一样。
施初雅眼里泛着迷离的水光,她想说自己可能会真的看不见,还可能失忆忘记所有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