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了。
奶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老年人能从孩子的情绪中推断出喜怒哀乐，她苍老的手抚上初雅的背脊，启声说：“受委屈了吧，回家奶奶给你做韭菜盒子。”
施初雅顿时就笑了出来，声音从厚实的衣物里闷闷地传了出来，“好。”
接下来就是办理出院，奶奶以前在医院住了很久，护士和医生都还有印象，都问奶奶的身体怎么样了，施初雅都回答的‘很好’，是的，她希望奶奶一辈子都好，能永远陪着她。
顾北辰刚下手术台就看到施初雅拿着单子在办理在排队，但他没看到喻奕泽，此时他并不知道喻奕泽去了B市。
“给奶奶办理出院？”顾北辰稍显疲惫，脸上没什么热络的表情，口吻也是淡淡的，但好在不疏离。
“嗯。好久不见，顾少。”
是挺久没见了，顾北辰挺想看看施初雅的脑子里血块目前的位置，但见她还能这么谈笑风生，也不想煞风景。
“以后就能常见面了，回家把奶奶安置好，尽快来医院复查。”
不管情况是好是坏，他总得看到片子心里才有个底。
施初雅原本是打算拍完这个戏就接受治疗，当时她能明确地是喻奕泽一定会陪着她，可现在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