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一切哪一样对她来说不是一种折磨呢?
掌声和镜头都不再属于她,她还不如死在手术台上,可她一旦不配合治疗,半夜就总能看到自己的母亲还守候在床前的身影,这种双重心态下,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她需要喻奕泽给她一个新的希望。
“只是这样吗?奕泽。”她很贪心,她希望喻奕泽这样的温柔只属于自己。
喻奕泽知道这个话题始终是跳不过的,他清了清嗓子说:“知心,你心里想的事,不管我答不答应,都得等到你能成功站起来,我想你不会愿意在轮椅上完成你的婚礼。”
贺知心眼里熄灭的光又重新亮了,她拉住喻奕泽的袖口,“真的吗?我能等到这一天吗?”
“不管怎么样,你至少应该以最美的样子出现在婚礼现场。”
“恩,我会好好治疗的。”
喻奕泽就当她已经答应了,再待了一会儿,就走了,这一次,贺知心状态很平稳,没有疼痛,没有歇斯底里,只有眼角无声滑落的热泪。
他走出病房,对站在门外的贺妈妈说:“阿姨,我在这边的工作已经完成了,马上就回海市了,知心就辛苦你了,我会过来看望知心,如果知心想要来海市,我也会尽心照顾她。”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