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说她已经积极地配合治疗了,也不会把该吃的药偷偷丢掉或者偷偷藏起来了,只是夜里还是疼得厉害。
听到这里喻奕泽已经放心了不少,B市工作已经完成了,他给继续留在南山小镇项目的各个负责人都给了警示,大大小小的会开了不少,就等着施工队进场。
他脸上的伤已经淡了,郝藤给他安排了一个化妆师,他准备今天和贺知心谈谈自己即将回海市的决定。
他抱着花打开病房门时,贺知心眼里倏地就盛满了光芒,就连说话都甜了几分,“奕泽,你终于来了。”
喻奕泽将花放在床头,很随意地说:“恩,这几天忙着开会,没来得及过来看望你,知心恢复得怎么样了?”
“没有以前那么疼了。”贺知心甜甜地笑着,就算是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也丝毫遮挡不住她的气质。
“疼就按铃,别硬挺着,难受了就要说出来。”喻奕泽拿过一个苹果削着,就这样嘻嘻地说着,温柔极了。
贺妈妈见自己女儿眼里盛满了热泪,摸了摸她的头发,轻轻地说:“妈妈先出去,你和他慢慢说,要是他欺负你,你就举手示意,妈妈就在门外看着你。”
“好。”贺知心声音有点哑,她在努力憋着哭意。
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