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满额头的汗水,不是因为控制贺知心而紧张,而是屋里的这个男人和站在门口的父母的眼神让他莫名紧张。
喻奕泽接连点头,“好的好的,医生我知道了。”
医生摇着头看着他,带着护士又走出了病房,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都不会照顾病人的情绪。
医生走后,喻奕泽扯过纸巾想给睡着的贺知心擦擦汗水,猛地被人拽了一把。
“喻总,你赶紧走吧,我女儿真的经不起你刺激了,她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要折磨她?”说话的人是贺妈妈,拉他的人是贺爸爸。
两人对他都不友好,可喻奕泽心里也难受,像是被无数虫蚁啃咬一般,难受得踹不上气。
“喻总,你先走吧,知心要是醒了,肯定也不想见到你。”话已经是贺妈妈说的,作为一名母亲,她深知爱错一个人有多苦,相反,爱对一个人就会有多甜。
他们这么幸福的家庭,自己的女儿为何偏偏要追求这样一份让自己疼痛的爱呢?
喻奕泽哑然,很久都没有出声,直到贺爸爸说:“你可以滚了。”
他不介意贺爸爸怎么对他说话,他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说:“我明天再来看她。”
喻奕泽走出了病房,郝藤立刻迎了上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