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又在做什么呢?
施初雅打开久违的专业书,拿了一张画图的纸,想来要静下心只有沉迷于其他事,可她画了十分钟,一个圆形示意图,她都没能画出来。
果然心不在焉是不行的。
她强迫自己在书房里度过了一下午,勉强画了一个杯子。
喻奕泽按时下班回到家里与她共进了晚餐,餐桌上两人没有说话,饭后他去了书房处理公务,施初雅给她送了两次水果,想开口说话都被他拒绝了。
施初雅更是泄气,索性不再打扰他,去了自己的书房,再画了一个杯子,最后不知不觉趴着睡着了。
喻奕泽处理完公务没在卧室看见她,看到书房亮着灯隔着虚掩的门看到她趴着睡着了,无奈之余只能轻手轻脚地将人抱回卧室,然后洗漱,拥抱着睡觉。
这样的日子重复过了一个星期,施初雅没有任何工作,手机除了能给喻奕泽打电话以外不能做其他任何事,她过着跟笼中鸟、金丝雀一样的生活。
这期间喻奕泽极少和她说话,按时回家却会在书房加班到深夜。
这天喻奕泽有应酬,便提前给她发了消息说会晚点回家,施初雅回了个‘好’。
等喻奕泽醉醺醺打开卧室门时,并没有看到施初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