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而熟悉的环境中,反应力就慢了许多,屋内灯光昏黄,他用毛巾擦了擦流向颈项的水珠,淡淡地说:“啊,客房的风筒坏了。”
在他反应的这段时间,施初雅已经从洗漱间拿出风筒,她指了指床头旁的座椅上,“我帮你。”
喻奕泽点了点头,在椅子上坐下,“谢谢。”
窗户紧闭,屋内密不透风,风筒的风不冷不热地吹在他湿漉漉的头发上,头发逐渐变干,喻奕泽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温馨,她的手指在浓密的发间穿梭,像是温柔的抚琴,拨乱了他的心弦。
很快风筒的声音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指腹轻轻按摩的力度,喻奕泽连日来的焦躁缓解了不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施初雅很贴心地将卧室的光调至柔和,灯光打在他有些疲惫的脸上,在长长的睫毛下留下点点阴影,以及浓浓的黑眼圈。
他回来已经有好几天了,这几天晚上她睡得都还不错,但她从未问过他睡得好不好,她对他的关心是不是太少了?
喻奕泽的头发不算长,干燥的头发摸起来挺舒服,施初雅在他紧皱的眉间落下一个轻吻,看他好不容易睡着,她也不忍心叫醒他,只好拿过被子盖在他身上。
等这一切都做完以后,施初雅拿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