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隔音,所以没人知道她现在经历了什么,她全身滚烫,浑身酸软。
很久以后施初雅才抬起纤细的手指撩开了黏在她耳侧的碎发,桌边的闹钟告诉她现在是凌晨三点,她却毫无睡意。
爬起来洗了个澡,换了床单被套,测了测体温,还有些低烧,又自顾自地找了药,等这一系列的动作做完再躺在床上时,施初雅已经不困了,她闭上眼睛回忆了无数次那张照片上男人的模样,和梦中男孩的的模样。
如果赵北说的是真的,那她就应该去见见这个男人,问问他为什么丢了女儿,他是不是自己的父亲。
但施初雅不敢,她害怕希望落空,害怕这个男人不是他的父亲。
赵北的话又在她的耳朵边响起,她迷迷糊糊睡着了,睡着前她想着一定要再见一次赵北,问问他现在查得怎么样了。
次日她还有点低烧,赵妈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早餐,担心地问她是否还头痛,问她需不需要去医院。
施初雅头倒是不痛了,自从昨晚的梦以后,她的头脑就异常活跃,半点都没有疼痛的迹象,只是有点低烧,嗓子有些沙哑。
“我没事,赵妈,可能是昨晚拍摄受了凉才会头痛,你别太担心。”施初雅安慰她,尽量不让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