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尿急憋不住的模样,就知道他有话要说,只好把他请上了楼。
门才刚打开,赵北水还没喝,先跑了趟厕所,“小南,你们海市的辣椒可真得劲。”到现在他的胃还在抗议。
郝南勾起唇角幸灾乐祸地笑,“谁让你无赖到我们初雅小姐头上了。”
“我那是真诚地交友,你们懂不懂什么叫真诚?”赵北还在厕所蹲着没出来。
郝南给自己倒了杯水,“我们也是真诚地交友,只不过我们交友方式与众不同而已。”
赵北胃里火辣辣,这的确很与众不同。
野草说黑球的耳朵上的伤口得到了及时处理,没什么事,郝南这才勉强对赵北有了好脸色。
“有什么话赶紧说!别一副便秘的表情。”虽然有了好脸色,但并不一定有好口气。
赵北很虚弱,至少胃很虚弱,他躺在沙发上呜咽,问出了自己的问题,“我就想问问你的老板施初雅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老板是喻奕泽,海市举足轻重的男人,施初雅是我们老板娘,打听喻少的女人,你还真嫌命长了?”早知道他嫌命长,他就不花那么代价救他了。
“她不是喻奕泽的情人?”赵北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
郝南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