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她想把那副‘一念’买走,店员却告诉她已经被人买了。
“卖了?”施初雅再次耐心询问。
店员对施初雅很有印象,因为她是第一个提出要买这副画的人,这里每天都有不同的画成交,但这副落荷一直无人询问,可她最后没有带走,不久后就有新的买主出现。
“不好意思,主要是施小姐当时没有交定金,我们也没有办法。”
施初雅有些惋惜,“你说过这画得以物易物,卖家不要钱。”
“是的,所以这位买主用的一支荷叶簪置换的。”店员说着还把簪子的图片给她看,“实物已经被卖家拿走了,这是我偷偷拍的。”
从照片上看,簪子的成色和做工都属上等,用它置换一幅画,可以说是物超所值。
施初雅难掩失落,店员不忍心,安慰说:“今天也有新的卖家把作品放在这里寄卖,你若是喜欢的话,可以带一副走。”
施初雅知道她在安慰自己,摇了摇头,“谢谢,不用了。”
她带着惋惜的表情走出花卉酒馆,在街上随意逛着,最近还真的没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她有点想去看奶奶了,拿出手机却发现之前谈好的微电影导演约了她下午见面,说是要带她见一见另一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