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南摇摇头,双目直视,注意力集中,“好像是说必须你去守着,而且要保证他的安全。”
“无赖!”施初雅呢喃。
路遇红绿灯,郝南将车停得稳稳当当才开口:“初雅小姐,能冒昧地问一下你和这位赵北男士是什么关系吗?”
“我是他救命恩人的关系!”施初雅气呼呼地说,“我救他,给他住最好的病房,配备最适合的护工,他到底还想干什么?”
“我让医院的朋友把他的情况给我看了看,他身上的伤肯定和你没关系,初雅是不是因为撞了他的腿,所以心里才过不去?”
施初雅撇撇嘴,“他腿上的伤肯定不是致命伤,我最多就是让他当时跑不了了。”
“初雅小姐要是真的不想管他,当时就可以把他丢在路边,不会费尽心思拉到医院。”
施初雅盯了盯郝南的后脑勺,试探地问:“郝南,这事你不会告诉喻奕泽的吧?”
“不会。”
两个字干净利落,力表决心。
“一会儿到了医院我会和他好好谈,你放心,我不会和他有过多联系。”
男人不是好惹的,施初雅可没想过拈花惹草,可她的行为在有些人眼中,每帧都有不同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