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受这梦境的折磨。
施初雅摇摇头,语气淡然,“我也不知道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只能听见别人叫思儿,可是刚才的梦里,那些人也叫我思儿。”
“那些人?”
“那些追赶思儿的人,他们一直追,然后思儿的妈妈就将思儿放在了一个老妇人的房门前,消失不见了……”
这些梦境都是破碎且不连续的,她甚至看不清思儿的妈妈长什么样子,看不清那位奶奶的模样。
喻奕泽陷入沉思,这样就很难找了,他脑海里突然闪现一个可怕的念头,这是不是预示初雅的母亲还活着,她还有位慈祥的奶奶?
只是这个念头太荒谬,他只是想了想,再回头时她已经睡着了。
“还是太累了。”喻奕泽自言自语,爬山看晚霞,高烧噩梦,她这小小的身体,哪里承受得起这么大的冲击。
她身上还是有点烫,但愿一觉醒来她的烧就退了。
喻奕泽在家陪了她好几天,直到她感冒完全好了,才不情不愿地回了一趟公司。
而施初雅病好以后工作档期又紧凑了拍了一个星期,所以说放假让她休息,还真的是生了一场病,必须在家休息。
喻氏大楼
喻奕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