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耳钉,眸光柔情似水,“我知道这对耳钉对你意义重大,所以在我清醒的情况下,你亲手为我戴上。”
喻奕泽又怎么会拒绝她,当初送她这副耳钉纯属意料之外的事情,这是他母亲最喜欢的裸钻系列,也是他母亲留给他的最后纪念物,可她当时并不知道这个意义。
风吹得她的耳朵很冷,可喻奕泽的手是热的,在他触碰到她的耳垂时,冰冷的耳朵就特别不争气地红了,他小心翼翼地为她戴好耳钉,末了还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垂上落下轻吻。
“很漂亮,像盛开的花朵一样令人目眩神离。”净白的钻石开在白皙泛红的耳垂上,像三月的桃花。
施初雅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喻奕泽,给我戴上了这对耳钉,你以后就是我施初雅一个人的男人了,你不能反悔。”
她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心意,幸运地说,那个人早就把她当做了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恩,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的。”
返程是开的车,施初雅累得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喻奕泽摸摸她的小脸蛋,心想喂了她这么久,怎么都不见长肉。
山路险,弯道急,郝腾集中注意力开车,想汇报的事都是开完了山路才说的。
“少爷,来B市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