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图财可以图色,当然他现在并没有心思图色。
“你叫什么?”男人再次问道,短短四个字,耐心却是逐字逐字在减少。
施初雅杏眼微怒瞪着他,完全不明白对方的脑回路,这人对名字的执念是不是太深了?
“施初雅。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初,温文尔雅的雅。听明白了吗?”她坐在小床上,非常生气。
赛委会的人又给她发了消息,可她人到京都了却眼睁睁地不能去报道,被一个全身上下包得像粽子的男人,困在病房里!
男人细细地念了念她的名字,“没想到洪世余能找到你这种苗子,不管是从名字还是外形来看,欺骗成功率都很高。”
“洪世余又是谁?”施初雅不明白他一个人在嘀咕什么。
男人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奈何一动就扯到了伤口,浓眉紧皱,额头上立刻就渗出一层细汗,施初雅原本不想管他,可看他那腰一动就扯到伤口的模样,还是不忍心走了过去。
“你还是躺着吧,你腰上的伤口不适宜坐着。”她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果然有些许血迹。
男人最终还是放弃了坐立,安安分分躺在床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施初雅手一放,被子就摔到了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