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雅,然后低头在查房表上写着纪要,淡淡地说:“病人现在需要静养,尽量不要和病人发生争吵。”
施初雅:“那你叫他把我放了!”
但医生完全没理她,径直检查起了男人的伤势,两人似乎已经很熟了,说的话很轻,施初雅听得并不真切。
“北哥,她到底是谁,和你这次受伤有没有关系?”
“还不知。但你不觉得她的模样看起来很熟悉吗?”
医生看了她几眼,随即又回到了窃窃私语的局面。
“我没什么印象,你自己小心些,她要是敢对你下手,你直接按床铃。”
“我还不至于被一个女人给伤了。”
“洪世余养的女人可不少,这个好像没见过,你还是小心些。”
“知道了。”
医生已经直起身,在手上的表单上写写画画,声音略大了些说:“腰上别用力,伤口再撕裂你就等着流血而亡吧。”
施初雅知道这个医生和床上男人的关系不一般,待医生走后,她再次对床上的男人说:“昨晚你的医生朋友说过,让我等着你醒来,你要和我私了,请问我什么事都没有做,你要怎么私了?”
男人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微颤,“你留下来就已经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