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一个罪名。”
“恩。”施初雅将手附在她腰间的手上,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这个习惯这么久了她都没有改掉,喻奕泽露出了一个笑容,她是愿意自己亲近自己的,并且是依赖着自己的,这让他感到安心。
熟悉的味道和体温,温暖了整个房间,施初雅今天哭得狠了,这时候倒也睡得香。
喻奕泽的睡眠极浅,后半夜施初雅发起了高烧,在她拽住他的手难受地低语着:“爸爸不要……”时,喻奕泽就醒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梦里呢喃出爸爸这两个字,她神色难受,似乎很想醒过来,又无法醒过来,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水往下掉。
喻奕泽摸了摸她的体温,烫得吓人,起床随意地套了件衣服,赶紧叫了家庭医生。
后半夜喻奕泽就没怎么睡着了,一直盯着施初雅的反应,要是露出了一丁点难受的样子,他就跟着心疼。
施初雅醒来时,头重脚轻,动一下身子就好像被车碾过似的难受,她脑袋轰地一下就炸了,难受昨晚她又做了什么?
不过等她缓缓转过头,发现一头浓密乌黑的头发时,才发现喻奕泽趴在床边睡着,床头柜上还放着替换过的输液瓶。
看来昨晚她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