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牧凡看着他哥的后脑勺,十分谨慎地问了一句,“哥,你不是最讨厌这种花瓶女吗?”
喻奕泽没被别人问过这个问题,唯一的两个好友问的都是他是不是喜欢男的。
喻奕泽下意识地就回道:“谁说她是个花瓶?”
喻牧凡再瞥了一眼后座睡得迷迷糊糊的人,迷惑地问:“不是?”
路上大雨倾盆,喻奕泽让司机将车速降了降才回:“她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花瓶,但这个花瓶却是满满当当的。”
喻牧凡难得听见他哥夸奖一个人,心里颇为不满,他越满意这个女人,他未来只会更棘手。
“别忘了她怎么对你的。”
他虽然不在海市,但他对他哥的行踪都掌控得一清二楚,这个女人是怎么对他哥,他是不可能算数的。
喻奕泽的脸色冷了下来,“到市区我会安排人送你回喻宅,你最好明天就滚回学校。”
喻牧凡知道他在逃避这个问题,或许这是一个他自己都没有想清楚的事,所以才会这么反感他人提起。
他从喻奕泽绷起的冷硬的侧脸线条看得出来他哥现在的心情特别不好,但这个效果正式他想要的。
“她和那些女人没什么不一样,我只是希望哥哥能够找到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