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她看到男人犀利但慢慢温柔下来的双眸里,倒映着自己不知所措的眉眼,那眼神明显就是渴望和期盼,还有慌乱。
她现在一定很丑,收拾了一整天的房间,刚才还和几个男人打斗了一场,现在一定毫无形象。
喻奕泽看着她长而卷的睫毛轻轻颤抖着,酝酿了一天的火气忽地就消失殆尽。
他冷冷地嗤笑了一声,“怎么?刚才不是还伶牙俐齿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在怎么闭上眼睛了。”
施初雅低下头,闷闷地说:“我怕你生气。”
这话让喻奕泽无法反驳。
自从在酒吧碰见施初雅,他所有的怒气值都在砰砰砰地上升。
就拿刚才他在一步一步往楼上走的时候,他心里就酝酿了无数的黑暗风暴,准备了多少伤人的冷漠言语,怒气值是这二十几年来的最高峰,但真的看到她被欺负的时候,他根本就做不到让她被欺负。
更别说对着她说狠话。
对喻奕泽这种掌控海市经济发展命脉的男人,多为其他的事分心一秒,就会让很多人失业养家糊口的机会,对商人来说,凡是能让自己分心的麻烦,都应该一个不留。
喻氏在喻奕泽接手后能维持这种高速的劲头,也正是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