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从中品味到一些“正统”当制的隐喻,对于这种胡同和院落唯一的感觉就是挺有生活气息和传统文化感。
他拉开了阿斯顿马丁的车门下车,绕过车头往前走了两步,发现梧桐树下的下棋大爷们不少扭头在向这边看,他只以为是旁边李获月开来的这辆车太惹人眼球了,倒也没太在意,但回头看了一眼车却又发现驾驶座迟迟没有打开的迹象,不由有些疑惑。
“砰砰”
驾驶座的车窗被曲起的指关节轻轻敲打,防窥膜的缘故,车门前的林年看不见里面的人,只能从漆黑的车窗上看见自己的倒影。
敲两下发现车里面没反应,他皱了皱眉准备再敲几下的时候,无边框的车窗终于被降下来了,露出了李获月那张抹半点颜色就堪称惊艳绝伦的脸蛋。一见误终身,惊鸿一瞥孩子在BJ学区房买哪一套比较好都能想好,说的就是这种红颜祸水,毫不夸张半句。
不过这妆是林年自己画的,雕塑家从来不会满足于出自自己手下的作品,米开朗琪罗也从来都是携带着痛苦去创造自己并不满意的作品,这让他并没有因为对方那令人心颤滴水儿的颜色动容所以他才能如此清晰注意到了这张漂亮脸蛋和正在缓慢降下的车窗一样,两者都隐约挂着点犹豫和不爽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