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演奏什么的。”
李获月别开视线,是人都看得出她冷淡的情绪下藏着心虚,起码林年说对了这玩意在她手里至少一种错误的用途。
“转向我一点。”
林年不言语调侃她了,蹲在李获月面前拿着那对冰冷的鼓槌,在轻轻贴上女孩皮肤的时候,对方果然因为温度有些畏缩,但好在克制住了躲闪的条件反射,微微颤抖地立在原地不动。
“你底子很好,就不给你上一些特别的妆了,做一个简单的‘无妆容’就好。”他说。
“什么叫无妆容。”李获月感受着脸上冰冷锤球顺着苹果肌与鼻梁间隙向下滚动的压力,这种独特的感觉让她新奇的同时又觉得敏感,尽量地用对话来分散自己不适应的心理。
“增加脸部线条和自有特色的清晰度,让你看起来更加醒目,用最少的努力给人留下最深刻的你本身自有的印象,比起一般的大浓妆更麻烦一些,但效果应该很好,因为它只适合底子不错的人,比如你。”
“你经常给人化妆?”李获月闭眼低声问,为了减轻心理负担,她今天说了很多平时根本不会说的话。
“不经常,卡塞尔学院里最受推崇的男性风格是硬汉,恺撒·加图索,你应该了解过吧?女生更喜欢那种款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