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寓意各位来到北京后一切所行所想,如心顺意,快心满志。”赵筎笙端起那杯信阳毛尖,向在座的各位举杯示意。
其余人匆匆回敬,然后就开始继续干饭了,尤其是芬格尔,原本还准备给正统上一课灌酒文化的他现在反倒是被这“满汉全席”给上了一课,被‘饕餮’之欲迷了心智,只管下快子就往嘴里炫,吃得满头大汗差点就要撸袖子踩椅子了。
就连林年也没忍住多吃菜,少说话,他不得不承认就这桌子菜的手艺能在他这辈子吃过的宴席里排上前三,甚至勇夺第一。也因为他本身就是根正苗红的中国人的缘故,西方标志性的精致法餐对于味道上的凋琢,反倒是在大开大合又不失细节的正统中菜面前落了下风。
李获月那边的反应就稍许平澹了,她偶尔下快子, 每一道菜都尝一点,但也只是浅尝即止,也不知道是吃腻了的原因,还是最近食欲不太好。
“我一想到接下来林年师弟每天吃饭都是这个档次,我就心如刀割啊,住酒店的我们就只能吃泡面咯。”芬格尔含泪从路明非快子上夺走一块凤尾鱼翅,在后者想骂娘又受限场合骂不出口的急眼表情中感叹。
赵筎笙怔了一下后说,“这个...想要天天吃上这种规格的宴席的话,可能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