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李使司有令,不得任何事外之人接近急救现场,这关乎到受术者的安全,也关乎到一些机密的保护。」
「可我们不是事外之人。」站在中山装男士前面色微沉的苏茜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我们是他的同学,我认为我们有资格也有知情权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以及所处的处境。」
「不行。」中山装男士缓缓摇头,「关心则乱,各位都是应该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就连旁观也不行吗?」夏弥看了救护车那边一眼。
「现场已经有各位的一位同僚在进行旁观和监督了,这已经是我们能做出的最大的退让了,还请各位秘党的朋友们不要让我们为难。」中山装男士说。
在十米外的救护车内,所谓的另一套急救方案的确正在进行。
救护车里林年坐在边上,静默地看着担架上后背插满银针的楚子航。
艾烟与不知名药草混合的气息填在宽敞的后车厢中,一身中山装的女子正站在担架上上身赤裸的楚子航身边,面色如水,拇指与食指腹间持一纤细银针,中指指腹抵住针身下段,落针。
楚子航的情况很不好。
这是林年在带他下飞机后简单诊断得到的结果,简而言之就是「二度暴血」的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