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保良一先生,作为林年在日本犯下各项暴力事件以及血案的见证者,如果有一个评估表,代表一个人的潜在危险度是0到10,价对你身后的受审人的评估是多少?「
大久保良一转头看向帕西?加图索,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在略微停顿之后淡淡地说道,「我贵部可能搞错了一些事情,我的确是日本分部派往本部听证会出证的证人,但却从未与调查组协商过串供作伪证。〞
帕西微微怔了一下,他没反应过来。
在帕西-加图索看来,日本分部派来当初和林年接触最深的专员出席听证会证人,这显而易见的就是痛打落水狗,将这个在日本分部搅过一滩浑水的年轻人彻底踩死,不然完全解释不了为什么日本分部会涎着脸跑这么远一趟来参加这场听证会。
而且帕西?加图索可是知道一些林年当初赴日交流的内幕的,日本分部那边无论对之知情不知情都不可能为林年说半句好话。
但现在好像事情有些不对劲。
安德鲁发现帕西有些愣神,没说话,单手手肘撑着桌子,虎口卡住嘴唇看不出他到底
什么表情。
帕西皱了皱眉,看着注视着自己的这个日本男人缓缓说,「就我所知,受审人林年抵达日本分部交流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