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片、骨骼、肌肉纤维层次不分缠绕在一起,让人想起了最原始的DNA双螺旋结构,“现在能救她的只有我们。”
“怎么救?”路明非觉得有些无力,“你们谁考了医生执照吗?”
“我姐考了,但可惜是心理学的执照。”林年说,“我安排她们两个暂时去了安全港,因为我不清楚一会儿这里会发生什么。”
“我能多嘴问一句安全港在哪儿吗?”路明非举手。
蹲在李获月面前的林年抬头看了他一眼,表情非常考究,路明非立刻沮丧地放下了手,清楚自己是逃不掉的了,“我又能帮上什么忙?我解剖只青蛙都能割伤零的手指...”
“没让你动手解剖,你别有其他用处。”林年招了招手示意楚子航和路明非都过来。
“你还真要解剖?!”路明非惊了,他说自己解剖课拉胯只是想表达自己生物学小白的意思,谁能想到自己还误打误撞真一语点中了。
路明非还没动,楚子航已经蹲在了李获月的一侧,看向林年说,“我能帮到什么?”
“一会儿可能需要你按住她,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在我深入她体内的时候别让她动就行了。”
“好。”
“你们这是什么见鬼的问题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