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时候每次的作战会议上,那张铁面下时不时响起的刺耳咳嗽声简直就是他的噩梦,每次由执行部部长开口给出的任务建议都会让他们在训练时受上数倍的痛苦,简直严厉苛刻到没有家人(虽然施耐德的确已经没有家人了)。
“队长,有几个伤员肋骨疑似断裂了,不能进行复杂动作的移动,走通风管道原路撤回应该是行不通了。”校工部里的医护人员检查了几个伤员后抬头看了眼还在簌簌掉灰的天花板说。
“我明白了,那就从走廊撤离。”教官点了点头,又看向路明非,“这里的骚乱我们会马上跟这家餐馆的负责人沟通处理的。”
“没问题。”路明非挠了挠头。
“至于他们。”教官看向包间角落里一直沉默不语的白鸽三人,“他们身上有太多问题了,路上再细细盘问吧,实在不行也可以联系审讯部进行移交。”
路明非看着白鸽几人也有些头疼,他误会了他们的身份以至于现在误会解除后几人背后的势力又扑朔迷离了起来,这段时间学院对外的外交手段可是格外的强硬,这也算是拖了那次学院被入侵的福,秘党对外看什么组织都像是看潜在的敌人了。
包间里的伤员检查完毕了,全部被队员扶起站好,路明非最后看了这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