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的动作改挠头了,纳闷地盯着天花板说,“我难道真的挺孤单的?”
“如果你不孤单的话就不会做那些噩梦了。”女人在笔记本上记着一些东西,“这三天你失眠所以没有做噩梦,那三天前呢?又梦到了什么东西,有没有什么好的转变。”
“还是...噩梦。”老唐顿了一下说。
“燃烧的火焰,嘈杂的人影,哄闹的吵闹声,男人、小孩以及巨大的青铜立柱。”女人翻动桌上的笔记本,有关罗纳德·唐的以往病例记录说,“这些梦境已经困扰你足足三个月了,每一次入睡都是同样的梦境,在梦境中你感觉自己很害怕,很恐慌,但又无法表现出来,所以造成了巨大的心理负担。”
躺在沙发上的老唐沉默不语,女人继续说,“在上一次我们聊天时,你提到过,比起害怕和恐慌,更让你难受的是在噩梦中的悲伤,就像是有某种开关被打开,促使着你忍不住地想要痛哭流涕,世界毁灭一样的情绪无时无刻地压迫着你的大脑,即使你的意识是清楚的,也无法摆脱那种令人恶心的悲伤感。”
“所以医生你能确诊这是抑郁症了吗?如果是的话,我就麻利地去开药,我问了我的几个朋友,他们都有渠道能给我搞到抑郁症的特效药。”老唐叹了口气有些萎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