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白色大褂,还是书架上的病例卷宗,亦或者办公室里简约的装修风格,墙壁上挂着的“心”字水墨都证实了这一点。
“罗纳德先生,一个星期不见了,最近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吗?”女人坐在转椅上,拿起了桌上的圆珠笔按照频率按动笔尾的按钮,微笑地看向带上门后走来的男人。
唐·罗纳德,或者说是老唐,熟悉他的人都这么叫他。老唐走到了办公桌前客厅一侧的那张灰色的长条布艺沙发上,按照往常一样顺势躺下,靠着向东方向的枕头盯着茵绿色天花板上吊着的那盏镂花吊灯。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像只有在这里才能暂时地放下倦怠,眼皮微微合拢有气无力地说,“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医生。”
“还在做噩梦吗?”女人语气温柔平缓,有节奏地按动圆珠笔,时不时转动它,让它在纤细的手指间穿花蝴蝶似的翻飞。
“没有。”老唐回答,“起码这三天没有。”
“让我猜猜,三天没有合眼?”
“医生,读心术是心理医生的必修课吗?”老唐有气无力地问。
“读心术的确是心理医生的必修课,人的面部有44块肌肉,可以组合成10000多种表情,其中3000余中表情有具体依据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