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太阳穴说,
“这也是为什么这段时间我会被弄进监狱蹲着的原因了...要想混进【黑色区域】我可是吃了不少的苦。”
“总有囚犯不会屈服血统听令于他。”林年想到了布鲁克林的那位一生都以自由与家人为重的赛车手。
“无所谓血统的囚犯是死是活对于祂来说根本无所谓,因为就连血统都不看重的混血种于祂而言跟不可回收的肥料没什么区别,切尔诺贝利监狱已经经历了一场大洗牌了,祂已经彻底占领封锁了那里,秘党收不到消息也是正常的事情。”
“那么现在的主要问题就是‘皇帝’会用什么方式得到康斯坦丁的骨殖瓶了。”林年低垂眼眸声音冷淡。
“是的。”曼蒂说,然后又顿了一下,坐在假山上笑眯眯地看着林年,“...师弟难道不怕我现在告诉你的消息也是‘皇帝’让我对你刻意的误导吗?”
林年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因为他隐隐忽然已经想到‘皇帝’的后招了,转身走向插在地上的那把细太刀,握住了刀柄拔出后就准备离开了。
在他背后曼蒂从假山上跳了下来,光着脚踩在泥土的积水,弯腰双手拎起了假山角落的缀白花的女士凉鞋,看着男孩的背影幽幽地说,“师弟,信任这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