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怀里,侧头仰望着他轻笑,“你终究是要选的,但起码在今晚你只能选我。不允许拒绝,因为这是‘代价’,你还欠我一次,就拿这次还。”
真是任性和孩子气啊。
他欠下了她代价,只因为对方会以此做下什么“局”,或者去获得什么有利于她的东西,可到头来她却将这个代价变作了一场探戈。
“值得吗?”他问。
他将金发女孩抽丝一样旋开,她轻笑着没有回答,笑声徘徊在舞池内,像是银铃被风雪吹响,金色的裙摆和发丝一起旋转,在靡靡的光影中林年似乎看见了一些似曾相识的画面。
像是曾几何时,有过那么一座相同的大厅,燃烧着金色的光芒,窗外有大雨一般的大雪,呼啸的风将欲望越发地吹拂高涨,那时他的身前也有这么一个金发的女孩,握着他的手亲吻他的面颊、脖颈,带着他一同舞蹈,在灯光绚烂,掌声如雷中直到舞进燃烧的深渊之中。
那么的耀眼,全场的中心,暴雨的掌声中她睥睨所有事物,她本该站在灯光之下,成为台风的焦点,如今她出现不过是取回来她该拥有的东西。
所有人都在看着舞圈中心的那对舞者,他们贴合,他们分离,一步之遥,咫尺天涯,又近在灯火,每个人都被那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