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就高兴起来,可他也从来不感到奇怪,因为他大多数时见到她她总是高兴的,所以他有时也会以为她一直这么高兴,这样似乎也不错。
“我真不知道晚宴规定要穿白的。”苏晓樯看着面前的林年捏了捏黑色的真丝手套,身上的晚礼服让她的胸襟微微前倾,腰臀紧束,没得像妖怪,“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
“没有硬性规定穿白的,只是毕竟这是有主的晚宴,抢主人风头这种事情还是很少人愿意去做的。”林年看了她一会儿平静地说,“而且地方文化问题,在这里没人敢说黑的不好。”
苏晓樯怔了一下…然后有些哭笑不得,重新看了看面前正装革履的男孩,跟以前一样好看...不,比以前什么时候都好看,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她看了一眼林年十分有勇气地笑了,又看向身边花团锦簇的鱼群们问,“我们悄悄溜走?出去透透气?”
“外面雨很大。”
“我们可以踩水玩。”
林年微微抬首看着盯着自己的女孩,才想起她好像从来都不是一个安分的主,有过在高中时期怂恿他翘课去逛音乐展会的黑历史。
但他还是拒绝了,理由是:“这身衣服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