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对他们来说可能就是最大的意义,溯源血脉,无所不用其极。”昂热抬眸看了一眼李获月,后者一如既往的平淡没有反应,江风吹起她的短发和T恤尾摆又被身后剑鞘轻轻压在臀腰上止住衣衫的动静。
“所以以前找上我的是卡塞尔学院,而不是‘正统’。”林年说着,视线也停留在了李获月的身上。
“你对那群老不死的没有任何价值,为什么要找上你?”昂热深吸了口雪茄,“你是纯血龙类,还是‘氏族’遗腹子?他们的心思从来都没有放在这方面上过...秘党和正统的目标也从来没有统一过...哦,或许曾经是统一过的。”
到最后,昂热忽然改口了,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烟雾缭绕后的脸上表情有些恍惚不清,片刻只能听见他平静的声音,“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或许之后的走向就不如现在一样了吧。”
“谁?”
“一位故友,一个叫路山彦的男人。”昂热淡淡地说,“饱怀变革之心而来,有开山破海之势,优秀的同龄人,当是我们之中的人没人不被他的气魄所折服、从而认同他。他是为国为民之人,也是为大势之人,他跟我提到过革新派内的事情,可那时的秘党自顾不暇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插手别人家里的事情,或许‘正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