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怎么问细节,她也没主动说,噩梦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因人而异的,人们都说做梦的时候额前叶会释放平日里压抑的情绪产生生物电流制造梦境,或许之前我不该晚上骗她一起看那部克苏鲁风的恐怖电影的。”叶胜耸肩说道。
“你昨天晚上做噩梦了吗?”江佩玖靠在船舷的护栏上拇指轻轻按住正红色下瓣嘴唇,就这看似无关紧要的一个闲聊问题思考了数十秒没吭声,叶胜也习惯了这位导师的古怪做派,毫不尴尬地站在原地等待着。
一会儿后,江佩玖抬头看向叶胜问,“昨晚你睡得好吗?”
很莫名其妙的问题,但叶胜还是回答了,轻轻摇摇头说,“老实说不是很好,最近下潜的次数很频繁,任务事关重大的缘故精神也一直紧绷着,今天早起的时候浑身也不怎么舒服,脑袋昏昏沉沉的,冲了个凉水澡喝了杯速溶咖啡才好了一些。”
“昨晚你也做噩梦了?”江佩玖看着他微微眯眼问。
“...算是吧。”叶胜怔了一下点头。
“血统评级上你和亚纪谁比较好一些?”
“您是说哪一方面?”
“主要是身体素质。”
“我们两个在诺玛的档案里血统评级都是‘A’,但只论身体素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