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处境后,惶恐立刻就占据了他的大脑,一开始他想要大声开口说话跟绑自己来的人交流说话,祈求交换一点人权,但根本没有人理会他,整个房间里就像只有他一个人一样,整个楼层都像是一个孤岛,除了流落到这里的他以外就只有窗外暴晒的阳光和城市了。于是他才慢慢意识过来,能给自己戴上这种刑具的家伙根本没把自己当然,所谓的人权自然也是个笑话!
第一个二十四小时里,窗外的东京是个阴天,他坐在原地保持着仰头的动作支撑过去了第一天,而在第二天的时候黎明日出的阳光昭示着他即将受到的苦难。
第二个二十四小时,前十二个小时是阳光的暴晒,落地窗外毫不削弱的光线照在他的皮肤上像是刀子在舔舐表皮,很快他的身上就出现了晒伤的痕迹,炎症导致的发烧也让他整个人浑浑噩噩了起来。
第一次被叉子刺伤后他感受到的是剧痛,随后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占据了他的大脑,他立刻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随后他才逐渐反应了过来架在他下颚胸骨上的叉子涂了东西,根据效果来推断大有可能是从古柯叶里提取出来的药物。
只要刺伤得越深,上面药物起作用后白石隆浩就越会越来越兴奋,精神头越来越高涨,连假寐休息都做不到,每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