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后,林年身后的酒吧里林弦才走了出来,拖着大小两个旅游箱子,看了一眼外面空荡荡的空地和太阳底下桌上坐着独自和汽水的林年开口问,“他走了?”
“走了。”林年捡了一瓶汽水起来扯开盖子放在了身旁,“我们也该走了。”
林弦捡起汽水喝了口,晒着太阳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差不多吧,是时候了,她现在也睡着了,大概醒来后也能接受现实了吧,毕竟已经有足足两个月进行心理疏导和缓冲了。”
两个月的时间,他们在纽约几乎能玩的都玩了个遍,在这之外还跟潮热酒吧的这群人打成了一片,起码林年和林弦就从那个光头硬汉上好好地学了一下什么叫车技。
在这段时间里,林年也逐渐摸索了一下另外一些技能的窍门,也算是慢慢地找到了门路,但这些技能在实战表现时有些过于惊世骇俗了,他也在考虑什么时候才能正大光明地将他们拿到台面上了...本部大概不行了,校董会那边一直盯着他,但如果去日本的话那些探子应该就很难自如地刺进赖了吧?
那么在接下来日本的一段时间,应该就是他能自由发挥的阶段了...上次去东京有些想做的事情没做到,这一次他倒是想将那些疯狂的念头一一付诸于行动。
“